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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南听到这里,眉头紧锁,只觉得这个男人要么就是吃饱撑的没事干,要么就是别有所图,而他更倾向于后者。
这么一想,苏南便多了个心眼,但还是不慌不忙的解释道:“这位客官,您还真是误会了,我们这出戏就是随便编的,和您真的一点都没关系,再说,我们这戏中姓余之人之所以可恨不是因为他纳寡妇为妾,而是因为他强占民女,害人性命,这和您真的八竿子打不着,想来是您误会了,或者是谁和您乱说什么?”
苏南最后一句话加重语气,其实是想提醒他别被人忽悠了,这是鲁贵却不这么想。
“你什么意思?你的意识是爷自作多情了?你个老不死的敢这么和爷说话?”
鲁贵说着扯着苏南的衣襟就要一拳打下去。
“你个混蛋放开我干爹!”
小丫见苏南要被打,吓得忙过来对着鲁贵又打又踢,鲁贵本来不以为意,可谁知手背上突然传来一阵刮疼。
“嘶!”
看到手背三道血印,鲁贵一气之下一把将小丫甩开。
“啊!”
“小丫!”
苏南用力扯开鲁贵的钳制,忙上前把摔倒在地的小丫给扶了起来。
“小丫,你没事吧!”
小丫就是再泼辣,到底还是个孩子,这会儿见到苏南担忧的眼神,忍不住就委屈的哭了出来。
“呜呜,干爹!”
“小丫,你到底摔哪了,快告诉干爹。”
苏南急的满头是汗,而小丫的哭声也不小,这下众人都带着谴责看着鲁贵。
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满是愤懑道:“不过是一个小孩子,你居然下那么重的手!简直畜生不如!怪不得你会因为这出戏生气,你和戏中的姓余的果然一丘之貉!”
“嘿,大家听到了没?这个小白脸也觉得这出戏就是在影射我的!”
“笑话!”那书生冷笑道,“你口口声声说这出戏是影射你的,这么说,你是承认你杀人和抢占民女了?”
“嘿!你个小白脸敢污蔑我?”
“呵,污蔑你?也不知道是谁一进来就口口声声说这出戏是在影射你的,现在又说不是,那你闹这一场做什么?莫非你天生骨头轻,不被人骂不舒服?”
“你个小白脸不想活了!敢这么说说爷!”
眼看着鲁贵要打过来,书生倒是很机灵的躲了过去,并一脸鄙夷道,“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!”
鲁贵不学无术,哪里知道这句话的意思,不过里面带个“死”字也猜到不是什么好话了。
“你个小王八羔子,会读几本书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?你也不打听打听你鲁爷爷我是谁!”
“哼!”书生面露不屑道,“我为何要知道你这种无耻小人是谁?我只知道这里是天子脚下,皇城跟下,容不得你在此放肆!”
“哈哈,看来是个乡巴佬啊!”鲁贵嘲弄道,“你说的没错这里是皇城跟下,遍地都是贵人,你这穷酸书生不长眼,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敢乱说,你可知,得罪了爷爷我,是什么下场?”
鲁贵这句话倒是让其他想出头的人踟蹰了起来,他没说错,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达官贵人,说句夸张的,说不定你哪天出门不小心踩到一个人的脚,那个人可能还是个皇亲呢。
而且看鲁贵这般猖狂,看着确实不像一般人。
方才那个仗义出言的书生旁边的同伴见此走过去小声提醒道:“顾兄,我看着人来头不小,你我来京城是赶考的,咱们寒窗苦读那么多年,就是为了今天,可不能因为一时意气惹了麻烦。”
书生闻言看了看苏南和小丫,见苏南对自己摇了摇头,书生握了握拳,还是走到苏南跟前挡住二人,一副保护者的姿态,沉声道:“我寒窗苦读那么多年,就是为了朝廷效力,若是如今被你这等卑鄙龌龊之人给吓退了,那才是有辱圣人!更有辱圣上!”
在楼上看着一切的宁王抚掌一笑:“这书生看着瘦瘦弱弱的,倒是颇有骨气。”
应陶看着一切,眼底划过一抹担忧……